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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生动物的乐园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2/5/19 22:11:12

文/绿云

无垠的林地

二十世纪的五六十年代,讷漠尔河畔风光秀丽,景色迷人,两岸林木葱荣,鸟语花香,堪称北国小江南。

这里的林地虽然不是大森林,可也是天然林。那一望无际的林地茂密繁盛,生长着榆树、杨树、水曲柳、柳树、山丁子、臭李子和山楂等许多树种,有的树高可达一二十米。茂密的地方人们行走得猫着腰钻过去。有的大柳树直径两个人抱不过来,树龄得有二三百年。大榆树也雄伟粗壮,母榆树结出的籽人们称为榆树钱。在春季与夏季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,榆树钱也救了许多人的命。人们把榆树钱摘下洗干净、晒干,压成面,做饼或做菜粥,使贫困人家度过了饥荒。

夏季臭李子熟了,那一串串黑油油发亮的臭李子压满枝头,人们采摘吃着甜中有点苦涩,虽不能用它充饥,但也能从中吸收到营养。臭李子有两种,粒大的就甜,粒小的口味不如前者。

山丁子树不仅林子中有,就是农家的田园周围,甚至是房前屋后和院子里到处生长。9月初是山丁子成熟的季节。那枝头红彤彤一片片,在阳光照射下,煞是壮观,令人垂诞欲滴。孩子们爬到树上采呀采,总是采不完。人们采摘多了,把它储存起来冬天吃,有的拌上白糖便是招待客人的佳肴。鸟儿也特愿吃熟了的山丁子。

这里的山楂树人们称为野山楂,没有南方的山楂个大,却也红红的,味道相差无几。采多了,人们储存起来随时吃。据中医讲,山楂能生津止渴、健脾开胃、增加食欲。到春节供家谱时人们还当供品摆放。有殷实点的人家,还用细柳树枝(扒了皮的)串起来,制作糖葫芦,走屯串户叫卖,或送亲友品尝。

那里还盛产梢条,类似灌木丛的柳条到处都是,人们用来编筐,也用来制作笤帚,用它打场晒粮清扫草籽杂物,或是扫院子,不比买的竹笤帚差。王八柳、水曲柳树质柔韧,用来做爬犁或犁杖经久耐用。简言之,林地给人们带来诸多益处与便利,它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。后来长大了,才知道这林地是天然的大氧巴、空气的净化器,防止水土流失的天然屏障。

那时,人们保护林地的意识较强,没有人去私自砍伐林木。只是在上级允许的地域割些柳条、梢条编筐。在乡村屯领导批准的情况下,下达贫困户名单。在初冬时节,每户割10捆大柳树枝做烧柴,砍多了要挨罚,甚至是拘留。在那当时可以说,农家人都不舍得割树用做烧火,缺烧柴了宁可去雪地里用镰刀割毛草,也不去砍树。实在没办法了,才能在村屯领导的批准下,去林地里挖倒木、朽木做为烧柴不足的补充。

可到了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,情况却突出突变。笔者七十年代末回乡探亲时到家乡母亲河岸边走走。那一望无垠的林地不见了踪影,光秃秃的。我走了几里地,竟然没看到一根小柳条。那草地的草也不再茂盛,矮矮的小草随风摇曳,像似在哭泣。河道变窄了,仅有原来的四分之一宽。也没啥鱼。我坐在沙土地上,心里酸酸的,泪水顺着面颊滚落下来……心里思忖,这不是人类在毁灭自己吗?这不是吃祖宗饭造子孙孽吗?我的心在呐喊:那可爱的树林子,你到哪里去了……

听家人说,由于人口的增多,又从江苏

来了许多移民,乡村屯领导保护林地意识差,滥砍滥伐没人管了,就连那大树根和柳条根都刨回去当烧柴了。又听弟弟说,屯子里有一个当兵的回来到河岸看到如此惨景,竟在河边大哭了一场……

但存方寸土,留予子孙耕。但存一棵树,留予子孙享。社会在进步,文明在增强,可摆在面前的惨景又如何解释?

国人环保意识有吗?光喊口号不行,要看实效。我说的这个例子,令人深思,让人羞愧。

?丰腴的草原湿地

讷漠尔河两岸是辽阔的大平原,遥望日出、月落,仿佛是升落在地平线上。那无垠的耕地,像《我的家在松花江上》歌中描绘的“满山遍野大豆、高梁………”。

耕地养育了两岸人民,自不必说,毋庸置疑。那辽阔的草原、丰腴的湿地,向人们奉献着宝贵的资源。林地、草原、湿地,对于环境的保护和人类的贡献功不可没。

家乡我的草原,那真是“风吹草低见牛羊”啊。蓝天白云,青草百花、湿地芦苇,在两岸构画出独特的风景。当你走进草原,那青草、百花的芳香沁入肺腑,你会享受到大自然赐给人们的愉悦。

我家乡的草原不同于大兴安岭那有坡、有岗、沟沟坎坎的草原。家乡的草原是一马平川,一望无际,坦坦荡荡。草原上生长着近百种草本植物,有些植物人们能叫出它的学名,可绝大多数植物学名是什么,人们不得而知。那草生长茂盛,都有二米多高,它何为如此茁壮,答案很简单:一是上游东侧的小兴安岭博克山发源地,向西汇入嫩江公里长的讷漠尔河两岸,没有一家工厂;二是有林地这个天然氧吧和净化器;三是讷漠尔河的滋润;四是黑土地的地力肥沃。

那青青而洁净的草原,是老天赐给人类放牧牛、马、骡子、毛驴和羊等牲畜的天然牧场。春夏秋季人们放牧后,牲畜就吃得饱饱的了。赶回家给点料、饲喂点盐即可,因为有河、水塘,连水都不大需要喂。

草原上有苫房草。那草长得很高,叶子是又窄又长,茎是圆圆的,光滑滑的。因为不知道学名是啥,人们就习惯叫它苫房草。苫房草对农家来说那可是宝啊!谁家盖房子,都离不开这种草。那时盖房子虽然有树林里的木材,但人们很少用,只用它做橡起房梁的架子,还得经上级批准方可砍些。房子四周都是用土坯或者是从湿地旁挖伐子建筑房墙。房盖搭好支架铺上条子,便用苫房草苫房。把苫房草的稍用铡刀切好后,一捆捆地拉到房上,从下往上铺,得铺30余公分厚。有一种又宽又长带把的木拍子,拍得齐齐的,煞是好看。特别保暖,又防雨防风雪。用苫房草铺房盖一般能使用三十年之多。

湿地的塔头上,生长着乌拉草,这种三棱子草很茂盛。因为也不知这种草是什么草,人们就叫它乌拉草了。不是东北有三件宝吗,即人参、貂皮、乌拉草。乌拉草真是个宝啊,小时候在家乡每到立秋时节就割乌拉草。用小镰刀割,那草的叶子很锋利,稍不小心,手就会被划出血。割完后把它放在附近的草平上晒干,捆成一小捆捆的,拿回家储存起来用。

那时气候严寒,人们都穿用牛皮、马皮或者猪皮做的乌拉,牛皮乌拉是上乘品。它淡红色很轻便保暖,一双乌拉也不足1斤。人们把乌拉草用木棰子砸,那乌拉草有纤维,怎么砸也不断,越砸越软,越砸越发淡青色,最后发白,软得象棉花,絮在乌拉里,脚穿袜子,有39公分高的类似当今的靴子筒,再用细麻绳打上绑腿,穿起来煞是好看。穿上乌拉你就是站在雪地里也不感到冷,四五天换一次乌拉草。在穿乌拉草时,每天得把草掏出来放在炕上晾干,再继续穿。那时没有别的啥鞋,人们自做棉鞋,但没有乌拉保暖性能好。五十年代末市场上有卖棉胶鞋的,有生活好点的人家,就买棉胶鞋。我家穷,买不起3元多一双的棉胶鞋,看到有的伙伴穿着棉胶鞋,羡慕极了。

那湿地里有芦苇,虽没有像安达烟囪屯那样广阔的苇塘,但也一大片一大片的,那时人们割下来当烧柴用。湿地里有的大水,塘里有荷花,有的泡子里还有菱角。到了秋季,菱角成熟了,就在水里摸菱角。那菱角外壳是黑色的,两头长着尖角,一不小心会扎伤手指。那菱角咬开后里面的果实是白色的,面面的有点甜,采多了回家煮着吃。

草原上有各种各样的鲜花,如大芍药、黄花菜(金针菜)、野玫瑰、百合花等数也数不清。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来的。因为那时的自然生态好,野兽很多,如狼、狐狸、獾子、貉子、刺猬、野兔子……还有数不清的飞禽,有野鸡、沙半鸡、大雁、鹭、野鸭子、猫头鹰、老鹰以及麻雀、喜鹊、布谷鸟、苏雀、油拉灌子、黄肚囊等上百种鸟类。

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,林地没了,草原退化了,长的草很矮,野兽没了,飞禽明显减少,那是生态平衡遭到破坏所致。

那美丽的草原、湿地、林地,只是老人们记忆中的往事。如今的惨状,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无尽而苦涩的思索……

野菜香

家乡的讷漠尔河畔,林地和湿地以及广阔的草原上,生长着诸多野菜。那野菜种类繁多,有的叫不出它们的名字,当时也不知道野菜含什么营养。但有一点人们却刻骨铭心,没有那些野菜度饥荒,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。

当时我家11口人,可算是大家庭了。因为贫困经常吃救济粮,那野菜同我家算是结缘了。母亲手巧,能用野菜与杂粮面,做出大饼子、窝窝头,以及野菜粥什么的。在那吃糠咽菜的年代,觉得野菜香。

每年春暖花开初期,柳蒿芽随处可见,趁着它嫩的时候多采,采多了放阴凉处让它自然晒干,留着备用。用新鲜的柳蒿芽与玉米面做成菜团,还可放上土豆等菜炒着吃,也可凉拌着吃,还可熬汤。它有一种苦涩味道,也有独特的清香味。

婆婆丁,我们那时不知道它叫蒲公英,田间地头,尤其是路边到处都有它的踪迹,它生命力极强,它的种子被风一吹,到处飘散,落到地上有沙土和水分的地方,它就能顽强的扎根、发芽、开花。婆婆丁耐寒,在许多野菜中它发芽生长较早。到4月下旬人们便挎着筐拿着刀,去挖婆婆丁了。挖早了它太小,挖晚了它一出花骨朵就要开花了。口感不好又不嫩。在挨饿的时候,农家是用它蘸着大酱吃,把它切碎也能做菜饼和菜团子。在春天粮食短缺时,人们盼着婆婆丁赶快生长。孩子们还编了儿歌:婆婆丁、婆婆丁,你是穷人的大救星。婆婆丁你快快长,有了你就不愁粮,有了你我也长……说婆婆丁生命顽强并不夸张,只要你不把它的老根挖掉,几天后它又能生长出来。过了采它的时候,那草地和田间地头、路边,它那一片片的黄花煞是好看。再过些日子,它那一团团棉絮状的种子,被风一吹四处散落,又去繁衍生息去了。此时,人们再去采别的野菜去了。

家乡的山葱长在有水的地方,葱高有30公分左右,翠绿翠绿的,没有家葱那么粗,一般有筷子那么精细。拌着吃或炒鸡蛋吃,还可蘸着大酱吃,那味道与家葱相差无几。

山蒜比家蒜小得多,高不过20公分,蒜有拇指头那么大,吃起来也挺辣的。它不能做什么菜吃,只能蘸酱吃,或者拌别的菜拿它当调味品。

山菲菜一片片的,远远望去象麦田里的麦苗,它的生命力也极强,割一茬它还照样生长。人们用它炒鸡、鸭、鹅蛋,还能用它包饺子。芹麻菜、夏菜、黄瓜香、黄花菜等许多野菜,更是人们渡饥荒的救命菜。那野百合一片片,火红火红的。家乡的百合有两种,其中一种是带卷边的,人们称它为卷连花。人们用那花蕾和花做酱吃,虽不能用它充饥,但它的根有家蒜头那么大,生吃清香中带着甜味,是中药材能治肺、健胃,中药的百合固金丸,就是用它治肺止咳的。

家乡草地上的黑土中,生长着一种菌类的东西,一堆一堆地耳,当地人们都称它为地瓜皮,象小木耳似的,人们采回去洗净炒着吃,与现在的木耳味有些相似。

由于生态环境遭到破坏,天然的自然资源退化,家乡的野菜所剩无几,绝大部分已绝迹。在老人们的记忆中,仍怀念那老天赐给的野菜园子。

(画外音:小时候跟着父亲去挖婆婆丁,那时候的林子里遍地都是,只是一小会儿就采了好多。记得很清楚,回到家父亲就让我写篇作文,说要辅导我写作,写完一篇后,父亲给我修改,让我自悟,后来写到第三篇的时候父亲就说我进步很大,这之后爱玩的我就没让父亲再辅导我写作。想想如果那时我坚持,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...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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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生动物的乐园

二十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以前,讷漠尔河畔生态资源没遭到破坏,天然林木、草原、湿地保持着原始状态。毫不夸张的说,那清新、安逸的环境,便是野生动物的乐园。

据年11月出版的《讷河县志》记载,野生动物有狍子、野猪、狼、貉子、狐狸、貂以及獐子、兔子、黄鼠狼和刺猬等。该河的发源地小兴安岭的博克托山还有野生东北虎。

在家乡附近的河段两岸,野生动物最多的是那成群成群的狼,狼是群居动物,很少有看到单个的狼活动,少则三五只,多的七八只,甚至有更多的。人们怕狼,因为平原上的狼远比原始森林中的狼凶残。夜间一听见狼嚎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常有狼伤人致死的事发生。一到夜间孩子们都不敢出去玩耍。狼偷吃猪的事常常发生。它在夜深人静时,窜到猪圈里,用嘴咬住猪的耳朵,用尾巴赶猪,让人不解的是,猪竟然不叫唤,等到第二天发现猪丢了,一般都能在深草丛或树林子里找到猪,只是那猪只剩下骨头了。人们为防范丢猪想了不少办法,也有发现及时,用放鞭炮、敲盆和桶吓唬的,偶尔也能救下家猪。

记得有一户人家,在一个夏天去草地里找马,正巧遇到一窝狼崽,大狼不在。他就把好几个狼崽子都抱了回来,想着卖钱花。谁知道,当天晚上就有一群狼窜到村头附近嚎叫,一连好几天。当人们得知是那家抱回了狼崽子闯的祸时,便都埋怨他,他只好把狼崽子放到了草丛里,这才平息了这起风波。可见狼是很护崽子的。有一年夏天,我去附近草地上采酸浆吃,遇见两只狼,离的挺远的,只吓得我跑回河边几个大人的附近。回家向母亲说了,我说那狼一瘸一拐的,妈妈说那是狼装的,人以为它受伤了,要是去抓它就会上当的。啊,狼这么狡猾呀!

狐狸比狼还狡猾。它深居简出,一般情况下人们很难见到它。然而真想要见它却也并不难,只要知道它的土洞(巢)在那里就能在附近看到它。狐狸红花的皮毛,比狼略小些,它爱偷鸡等家禽吃,在那个年代的农村,人们封建迷信,认为狐狸是仙,不能捉杀它。但也有不信邪的人,用套子套它,扒了皮吃肉。皮熟好了做帽子特别好看,谁要是冬天戴上狐狸帽子,人们特羡慕。狐狸除吃家禽外,还吃捕到的野鸡、野鸭子、老鼠等,还吃马粪,我还亲眼看到狐狸吃马粪呢。

狍子不太聪明,你要是遇到它,只要大声一喊,它非旦不跑,反而会停下来四处张望,因此人们管它叫傻狍子。狍子肉特好吃,它的皮毛暖和。

我们那个河段附近没有野猪,河的上游小兴安岭那一带野猪颇多。有时我们用狼、狐狸、貂、貉子换野猪肉吃。有时我们用狼、狐狸、貂、貉子换野猪肉吃。

我们家乡兔子特别多,冬天雪地上,它走过的地方都踩出了道,人们在那道上下铁夹子夹,用细铁线套。有一年冬天,我看到家里园子有兔子脚印,原来是有没收完的萝卜叶子。我就在地里下了几个套。夜间还没等睡觉呢,就听兔子叫唤,我和弟弟到那一看,套住2只大灰白兔子,于是,一家人吃了顿兔肉大餐。兔子皮熟好了做成帽子,特别暖和,比什么皮毛都耐寒,还特别轻便。

貉子也不少。貉子肉能吃,皮毛长,当你抓住它,它吓的缩成一团,象个大熊猫。那灰白皮毛做帽子,人们戴着特别神气。

刺猬也不少,当你遇到它时,它缩成一团,那毛针是它护身的武器,稍不注意手就会被扎出血,而且特疼,它既没有多少肉(也就1斤左右重),皮也不能做什么,遇到它也只将它放生。

河和池塘水耗子(学名麝鼠),它有三斤多重,喜欢在岸边挖洞,洞的高低随水位高度而调整。它的巢穴距水有10余米,平时生活在土洞里。它的洞有一个卧室,二个仓库,一个仓库放被抓来的鱼,那鱼摆放整齐,头都是一个方向,不腐烂。另一个仓库放粮食或坚果类。还有一个专门来排粪排尿的厕所。据资料介绍,麝鼠原产北美洲,后引种到欧洲,再从欧洲那边迁徙过来的,它的肉好吃,皮毛有假水獭之称。用它的皮做帽子很好看,不太防寒但能防雪雨,雪或雨落到皮毛上就会滚落下来。

飞禽种类繁多,有天鹅、野鸭子、野鸡,各类鹰、喜鹊、乌鸦等。

鹭鸟很大,有的都十多斤重,人们称它为长脖子老等。它吃鱼,在泡子和河边蹲着,它很有耐心,一蹲就是几十分钟,等鱼靠近了一口就会叨住,很少有失败的时候。

那时沙半鸡很多,它是候鸟,冬季才会飞来。它象大兴安岭的飞龙差不多,一只也不足1斤。它爱吃粮食,冬天人们在场院或家院子里的平地上放上粮食或谷穗,用棍支起一个大筛子,棍子拴上一根几十米长的麻绳,待沙半鸡抢着吃粮食时,隐避的人一拉绳子,就能扣住好几只。它的肉很香,是过年或招待客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。

苏雀也是候鸟,冬季来到北方。苏雀很傻,人们在树枝上绑苏子或谷穗,在树根下用柴草做好伪装,选一根又直又长的柳条,顶上用马尾做个套,待苏雀吃食的时候就套住它的脖子,人们管这叫套苏雀。那时这种雀很多,还没有后来诱惑苏雀的笼子,只是用杆子套苏雀。

如今生态环境遭到了严重破坏,野生动物除了很少能见到的狼和兔子外,基本没啥其它动物了。飞禽也少了许多,因为没有它们生存的环境了。从前那林地、湿地、草原,才是野生。

野生动物除了很少能见到的狼和兔子外,基本没啥其它动物了。飞禽也少了许多,因为没有它们生存的环境了。从前那林地、湿地、草原,才是野生动物和飞禽的乐园。

(画外音:生在70年代的我,儿时的生活简单而快乐。在我印象中,家里面吃的很好,父亲一直从事记者的工作,总是乡下去采访,所以许多大兴安岭的野味一直都有尝到。但是那时候对野味还不感兴趣,什么狍子肉啊,野猪肉啊.....好多好多。但是一想到野生的动物,便会毛骨悚然,进而一些美味也就是小试牛刀之后便不再入口了.......)

我家的鱼池

二十世纪的四五十年代,家乡的鱼多得很,有几十种之多。有名贵的鳌花、鲤鱼、白鱼、细鳞以及鲫鱼、牛尾巴和黑鱼等,有的甚至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。

我家距宽阔的讷漠尔河不足百米,园子头便是川流不息的母亲河。我们家酷爱捕鱼,尤其是我们哥几个,人们都称呼为鱼王。

鱼捕多的时候就卖一些,剩下的留着随时吃。为了能吃到新鲜的活鱼,我们在家园子头的壕沟里,弄了个小鱼池子。壕沟有1.5米深,水也有1米多深,长有近50米,壕沟生长着茂密的杂草,两侧长着一簇簇柳树。

家里鱼捕的多了,就放在自家的小鱼池子里,那里的土质好,不渗水,池子里是积下的雨水,水总是清澈的,鱼池子里也有水生物、青蛙、蝌蚪等。待家里来了客人,或者是自己想吃时,便拿着抄罗子去捞,就象自己家养的鱼那么方便。记得东屯我三叔来串门,妈妈让我去捞鱼,说是挑大的好鱼。我就去捞,可那七八斤重的鲤鱼好象与我过不去,就是钻进草丛里不出来,我就下到水里去抓,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抓到。

我家的鱼池虽然很隐蔽,邻居们也有人知道的,但他们从不偷窃。他们想要吃,就会直接问我家要,绝不去偷。父母都是善良、热心肠的人,只要有人张口要的,他们就让我们去捞鱼相送。有时,听说谁家有人生病了,还主动给他们送鱼去。

那鱼池子年年夏季都放养着鱼,而且都是大鱼,可从来没人去偷。那时人们的道德观念很强,值得当今时代的人去效仿。

(画外音:父亲写这样一种文体,貌似简单,但这种简单,也只是风格层面的一种最终呈现,其实它所经历过的漫长时间,它的复杂与艰难,更多是留在了作者的思维过程中。如同一瓶香水的淬炼。而父亲,显然一直在忠实践行这种写作方式。在他的作品中,可以看到的是一种朴实,一种纯粹...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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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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